用歌牽起師生緣
最近紅透半邊天的兩首歌:「sorry sorry」和「nobody」,幾乎已成了每一位中小學生競相模仿的勁舞,甚至是大學生、爸爸媽媽都能朗朗上口又聞「歌」起舞的動感歌曲; 我的孩子們當然也不例外,在期末同樂會的時候,吵著要全班一起跳,當然,我答應了他們的要求,也見識到學生們能歌善舞又手腳俐落的一面。
用歌牽起師生緣
最近紅透半邊天的兩首歌:「sorry sorry」和「nobody」,幾乎已成了每一位中小學生競相模仿的勁舞,甚至是大學生、爸爸媽媽都能朗朗上口又聞「歌」起舞的動感歌曲; 我的孩子們當然也不例外,在期末同樂會的時候,吵著要全班一起跳,當然,我答應了他們的要求,也見識到學生們能歌善舞又手腳俐落的一面。
休業式前一個星期,我開始緊鑼密鼓地製作「紅包」,只為了在學期的最後一天,給孩子一個滿滿的驚奇。這個紅包「錢不多」,但裝著滿滿的「希望」,更特別的是,有著老師真誠的祝福,所以相信一定意義非凡,且價值匪淺。
這個小紅包製作不難,我先拿六張粉彩紙,裁成三十多張的小卡片,樣式不拘,有正方、長方、圓形還有不規則形狀等,每張小卡上都有我親手題字,祝福他們在新的一年,能夠有嶄新的心願。當然,既然名為「紅包」與「壓歲錢」,就得在裡頭真的放進錢; 但是,放進紙鈔,對我而言可能會「血本無歸」,於是,我只在卡片上黏著一塊錢硬幣,並且在一塊錢的旁邊寫下「復始,萬象更新」,簡單樸素的卡片裝入三十多個紅包袋就算大功告成了; 最後,在紅包袋上寫下孩子的名字,並且用溫馨、正面的詞語來形容他們日常的表現,如「To:熱心服務又貼心大方的XX」。
尊重個別差異
最近閱讀了幾篇名家散文,讓我感觸良多。第一篇是 葉綠娜 小姐所寫的我心中的山>,文章描述他心中的山,是一團黑黑的山,上有幾朵縹緲的雲飄過,但是他的美術老師不允許葉綠娜畫得那麼簡單,於是葉綠娜改畫一幅色彩鮮豔的畫,老師喜歡極了,但卻不是葉綠娜真正想畫的圖。第二篇三毛的拾荒夢>,三毛描述他小時候想拾荒賣冰,但老師不允許,三毛只好順著老師的意,寫下他希望可以當醫生,救數百萬同胞; 以三毛的個性,他真的想當醫生嗎?
儘管職棒總冠軍賽已經完滿落幕了,勝負已分,但是不到二十四小時之後,新聞馬上又大爆打假球的內幕; 我從第一場「撐」到第七場,還包含幾場延長賽,結果細細回想,這些所看到的,說不定都是「演」出來的呢!
但,我還是寧願沈醉在職棒曾經美好的回憶裡。回想十多年前超商大力推銷的芝蘭口香糖,每一包都附有職棒球員的照片,我們全家一起蒐集,不同的就分門別類整理出來; 相同的,就和朋友交換; 家裡也到象迷俱樂部訂購職棒的雜誌,偶爾到店裡光顧最「發燒」的商品; 接著上了國中,雖然比較沒那麼著迷,但依舊守候在收音機旁,隨著球評激動的聲音,也在一旁跟著起舞吶喊; 幾年後,發生了第一椿職棒簽賭案件,許多球迷紛紛死了心,堅持不再碰職棒。上了大學,校內成立了棒球隊,雖然不是成員之一,但每逢有校際或班際比賽,也會邀約一起去看,為的只是不想流失曾經有過的美好記憶。
烏龜飛上天--爭與讓
相信各位應該有聽過一則寓言故事: 一隻鳥龜住在池塘裡,他一直很想離開池塘,甚至想像鳥兒一樣飛到高處走走,無奈,他沿著池塘的邊緣,一步一步慢慢爬,始終爬不出來; 恰巧,這時飛來了二隻鳥,烏龜向小鳥說:「小鳥,你能不能帶我到天上飛?」小鳥說「你又沒有翅膀,怎麼飛?」烏龜說,我只要摘下一根蘆葦,一隻鳥銜住這端,另一隻鳥咬住那端,我抓住中間就可以了。」就這樣,小鳥答應了,烏龜就真的可以飛上天,看看底下的世界了。」地上的人們看到時,紛紛讚許小鳥的智慧,沒想到烏龜逞一時口舌,插嘴說:「這才是我想的呢!」接著,烏龜就摔回地上了。
回憶,在教師節 前幾天教師節,面對社會輿論一片師道淪喪與教室內一片慶師的活動,身為教師的我,的確很難在極大的反差之下,置身其中。 兩個三年前畢業的學生回來看我,如今已經國三了,除了感嘆時光如飛梭般地消聲匿跡,還感嘆時間在青少年身上的造化工夫。一位頭髮燙了離子燙,從微卷變得更加秀麗又有造型,宛如數十年前風糜一時的芭比娃娃一樣,妖艷又亮眼; 另一位高高瘦瘦,頂著一頭蓬蓬的金髮外加瀏海齊眉,乍看之下有些兒分不出來曾是我的學生; 成熟的外表,再灑上一點野性的女人味,和手上緊握著的手工卡片,有著強烈的對比。 我們三個人立在校門,呈了最顯眼的目標。我像是生教組長,正在教訓國中生擅自闖入國小校園; 又像是我的網路交友,約對方在校門口見面; 又像是泡沬紅茶的辣妹,外送飲料。種種的配對,各式各樣的排列組合,讓三人的時空關係有了有趣的想像。 我帶著這幾位他們引以為傲又自稱為「太妹二人組」的兩位「高徒」到班上來; 國小五年級的小朋友們,一看到這二位大姐姐,還真有點納悶老師帶了誰過來,又或者老師如果與他們染上、勾結; 原本聒躁不休的孩子,看到「大姐頭」時,在瞬間馬上蛻變為一隻噤了聲的寒蟬,氣氛凝結,畫面停格,回憶湧現到三年前學生上台報告的那一幕。 三年了。 哇!三年了,我還清清楚楚記得你們的座號、你坐在哪裡、你說過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話,還有你和誰最要好、你編了什麼理由告訴我作弊之所以合理的原因、你在同樂會買了什麼飲料,只因為那是你五年級時認識小男友時所喝的…; 我還記得當時你和我頂嘴,說為什麼電腦課挪用來考試,還有你說幹嘛上游泳課,多尷尬…。 回憶就是如此的神奇,以一種跳躍的方式,直接橫越年月,座落在最值得紀念的地方。「一見如故」或許在某個程度上就是在表達這樣的感覺,就像日記、照片一般,讓我們回溯過往時,可以明朗地、緊密地連結在一起。我們跟著感覺走,走向我們都熟悉的時間軸上。 其實每次的教師節,就是在考驗自己的記憶力,也是給學生永遠的承諾,更要強烈地告訴自己,千萬不能忘記他們的大名; 殘酷的是,每年都得累積三四十位的名字、個性、事蹟; 科任老師更要記上好幾班的名字,或是明明就不認識還得看在學生的面子上佯裝一副很熟的樣子。 我從來不會去在乎收到了什麼東西,但是會一直在當天等待另類的驚喜,比方說N年前的學生突然到家裡按門鈴,然後邀我用餐; 或者信箱多了一張久違的卡片; 或是一通需要提示再提示才能想起的電話…; 儘管教師節早已「淪」為只紀念不放假,但是只要心中還有學生,學生心中還有你,那就心滿意足,阿彌陀佛囉!身為教師,也就功德圓滿了。